Part.1
“当丁达尔效应出现的时候,光就有了形状。”
“光是不应该有形状的。”阳光下的少年抬起眸,坚定地说。
Part.2
我到天台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天空在黄昏时被染上玫瑰色,夕阳的光在铁护栏上连同他左手腕上的手表盘反光一下闪了我的眼睛。我抬头看向他。
少年面对我坐在铁护栏上,短发梳成中分,黑色镜框上镜片后的眼睛形状略有不同。身上穿着休闲式的白衬衫,第一颗扣子随意地解开。的面霜挂着痞里痞气的笑,抬手推了推镜框。
他还年轻,并且清醒。
少年张口,在说些什么,他大概是在唱歌。
他的声音很低,风太大,我听不清少年在唱什么。
他突然松开了扶在护栏上的左手,那只手与他的手腕有些不成比例。脑中突然浮现他的右手,同样偏大,可上面缠绕着干净的白色绷带。
少年向后倒去,像是没了生机,被抽走了灵魂一样,机械而生硬地从天台坠落,但脸上仍有吊儿郎当的笑容。
“理性的疯子。”(文/北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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