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对文字忠诚,永远对爱人浪漫。
我站在远处看海,听风拨弄突如其来的提琴声。”
我记得我常挂在嘴边的便是自己不擅长别离,所以常常在刚相遇时便保持冷静,以冷淡的姿势,确保自己可以全身而退、迅速逃离。这也练就了我和“陌生人”的默契,在对方保持理智沉默的时刻,不谈亲疏远近。
后来有人敲开了我的房门,走了进来。带来了鲜花、雨露、风月还有我最怜爱的玫瑰。我被各种美好包围,因此我天真的卸下了防备。敞开怀抱拥住每一个奔向我的笑颜。是我忘了,忘了书上教我的悲欢离合,忘了书上教我的保持距离划清界限。
就像潮起潮落那般,他们总是约好了一起奔腾,一起退却。我总是妄想着记住每一朵浪花翻腾的模样,但那也只是企图,只是未完待续。我为自己的记忆写下了太多个“to be continue”但从未见他更新下续。然后浪混入海潮,离我远去,留下我站在岸边看海,像我小时候送他们离开一般。
一次一次的被鲜花簇拥,一次一次的回归寂静。我习惯了一个人看海,看过路人随时光倒流离开。可我总依稀会记得某几朵浪花耀眼的模样,反射着日光,打在我的心上。年幼的我踢开鞋子便向他奔去,结果落得一身海水和满目的空虚。然后我又会在远处看到他,却不敢再向前,试探心里的耀眼。
我如今仍旧记得那几朵浪花的模样,立在潮里,显得格外不一样。像潮水故意激起的涟漪给风传递信号,风他拨弄回旋,远处传来琴声。
“是谁在看海,是谁在指示风吹动提琴。”
“好想去看海潮奔腾。”
“单方面中断外交。”(文/肆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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