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的文字散落在纸张的每一处,潦草的树影被敷衍打在白墙上,月色攀附上窗纱。须臾,一点星子入梦。白日的偏执与张狂消尽,隐入夜阑。
才刚入夜,天空似乎还余留黄昏的残梦,像是一杯还未调好的酒,回荡着草木的香,叫人想讨来一杯,去细细地斟酌散在月光中的黄昏。
兀自踏过一片枯叶,生脆的声音传来,倒是适时应和了蛐蛐絮絮叨叨的言语。抬眼看到楼上亮起了几盏橘黄的灯,像是倏忽睁眼的星子。
相较起黑夜的寂寥,人们似乎更衷情于白日的黎歌。我却独爱夜的钢琴曲,一任醉人的星辰把我包围,渗透一地的光辉。
恰如汪曾祺,“灯火闲坐,家人可亲”,岁月可以就这么碎在月光和桌前。时间在夜里似乎被月光拉得很长,足够容纳我的晦涩、我的偏执。消尽心事。
只要亮起那一盏昏黄的台灯,听着堂前的喧闹未尽,再看夜色弥漫,方可知造物主的所思。(文/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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