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贵专,不以泛滥为贤”,北宋著名理学家程颐曾如是说道。其实,不论学习也好,读书也罢,乃至立业,都是这个道理。
为何要这样说呢?首先,我们要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人的精力和时间都是有限的,那如何在有限的时间与精力之下,取得最好的读书效果呢我惟“专”之一道不可辜负。
罗曼罗兰曾经说过:“与其花许多的时间去凿许多深井,不如花同样的时间去凿一口深井。”读书也是这个道理,所谓“博学”,也大致若前者罢,涉猎虽广,但真正的“深井”却并不多。
也许有人会说,虽然博学者所凿“深井”确实很多,但怎能说明其所凿之“井”就不深呢?首先,“井”的深度不但取决于读书之专,还在于书籍本身的厚度,厚度较薄的大致就是一些简单的科普文章、新闻八卦之类的,读了不能说无益,但也难能取得什么成就;而厚度较深的书籍,如三国红楼、科学巨著我们称之为经典,任何经典,倘若有人光是阅读一两遍,便有人是其中的大家了,那说出来无疑是让人笑掉大牙。
因此,读书若贵博,便难以在经典之上花费足够的时间,通常是浅尝辄止,其所凿之井,便更是难有深者。更有甚者,便选择在厚度较浅的书籍来读,以更方便达到“博学”的目的。
这里我们在引用一下正方的一个观点——博学笃志,正方认为这是古人赞同读书贵博的言论,但在我方看来,这恰恰相反。在这里,博学的目的是为了什么?笃志,便是坚定自己的志向,我们将之引申为专一,为何?因为志向应当是专一的,坚定的,若是朝三暮四,最多也只算作兴趣,不能称之为志向。
那么,在这里,博的目的就是为了专,于是古人更强调的便是专的重要性。前面我们也说过,读书若凿井,不仅在于专心一致,还在于本身的厚度。博学,便是在众多书籍中去寻找适合自己,且具有厚度的书籍来深挖深凿。由是引出笃志一说,博最终是为了专而服务,那么,两者之间的重要性,也就不言而喻了。
读书贵专,不专则不一,不一则不能,泛者读书过后能记住的或许只有名字罢,其中深意,不是专者便难以领悟,博学以专,倘若理解成博学而转,岂不是不亦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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